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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轻哑的声音随着炙热的气息和稍稍刺痛的齿痕留在耳畔,南乔侧头闪躲着他从耳后一片敏感的皮肉渐渐下移的吻。
房间未熄的灯将他微微沁出汗的脸映亮,耷拉下的额发将一双眼睛衬得更清晰,陷入时候眼下将因生理快感流出的快慰泪水滞住,瞳孔映着她喘息的模样,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在她身下作乱的手不停,看着她因被挑逗弓起的身体却强撑冷淡的脸。
柏洲揽着她的腰南乔半扯半拽地将她搂抱着,蓄势待发的蓬勃性器直直戳在她的小腹,未褪的睡裙被蹭上马眼流出的清液,强忍着不动作,花蒂被他熟练的手高频的挑逗着,只能依靠着趴伏在他肩头的南乔伸手想去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却只能被他一手拽回,欲并拢的膝盖也被他抵住,翻涌的热潮从花穴口缓缓流出,随着粘腻的液体,逆流而上的是他的指。
看来这人是铁了心要折磨她,尝试着将手从他的禁锢中脱离,只换得越握越紧的结果,南乔一口咬在他肩头,坚实紧绷的肌肉差点没把牙齿嗑到,这人还侧脸吻了吻她的耳朵:“宝宝咬大力点,标记我?”
他耸肩往她唇边靠,从花穴深入的手指已经开启探索,甬道能将他包裹着,心理的抗拒只会带来更加紧致的空间,他却再挤进一根,向着体内某处他时常触及的快感开关靠去,掌心摩擦着红肿的花蒂,里外夹击,快慰让她一再失去领地主导,不同于之前温柔有余地的前戏,柏洲逼她屈从于真实的身体反应。
沾满体液的手指放在她眼前已经足够让她恼羞,但柏洲只是趁她不注意吻上她的唇,再看她羞愤得皱眉时候像只偷腥的猫似的笑着,心跳随着在相贴的肌肤中他传递过来的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快,难测的岂止漫长的挑逗,当他眼睛直直地攥着她不放,却舔着沾满液体的手,南乔只觉头皮发麻。
“想吻你是觉得你大概有一阵子不想我吻你。”氲着羞意,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什么?”南乔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样。
还没等她恢复清明,天旋地转地一下,柏洲将她推倒在床上,没有欺身而上,快速抽出两个枕头塞在她腰下。
下身被高高抬起,露出体液粘腻的花穴,南乔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柏洲已经付诸行动了。
少许刺起的额发剐蹭过颤抖的花蒂,舌尖沿着刚刚手指开拓通道长驱直入,南乔被这强烈的异物感吓得沁出几滴泪来,又被疾风暴雨般的刺戳刺激得扭动,不偏不倚狼入虎口,拉住她两只手,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品味一顿美味佳肴,舌尖不停地反复带过前不久被手指拜访的地方,吮吸声,肌肤相触的水声从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传递到每一个细胞。
长久花样多端的刺激像是给南乔灌了一杯杯酒,时间在大脑中变得缓慢,连他什么时候终于结束啃食她那块自己看不见的肉,南乔都慢半拍知道,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与此次前戏相对应的铺天盖地的一场床事。但被凌虐的下体感受到只是舒缓的擦拭,明明顶着一柱硬度不消性器,憋得寻常时的粉色几乎变紫,他却还是没有进一步动作,甚至在察觉到她看过来的颜色时,擦拭的动作变得更加缓慢。
身体变得干爽,连续高潮的疲惫感却还没有消除,南乔正欲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柏洲已经带着一声寒冷的水汽走了过来,在一旁暖风口站了一会,他爬上了床,揽住半起身的南乔,低声请求道:“今晚不做了,能不能换你在这睡一晚,就一晚。”
大半夜上上下下只让她爽利了一番,或许是这时他的乞求和她刚刚恢复的时候一样,或许是混杂着岁月久远带来的对一些事情的不在意,南乔没有再动作,只是靠着床边,静静地放空,再给他五分钟。
柏洲紧绷一天的神经在这一刻才放松,掀被睡在她身侧,像狗一样圈抱着她的腿嗅来休去。
“乔乔,给我个机会,我可以证明我们可以恢复到以前的,你喜欢的,我都会去做到。”他闭着眼,似乎只是说着天气真好,但是贲发的肌肉却不容她的逃离,寻求着只让他满意的答案。
长久的沉默,南乔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最后扯出个笑意来:“柏洲,你还记得在l星你送过我一副拼图吗?”
彼时他拿了联盟攀岩赛青年组冠军,将夺冠最后一个岩点压缩成二维又裂成拼图送给当初因为体重测评没过而痛失资格的南乔。分手的时候南乔其投入原石锻造炉。
柏洲不语,南乔继续说。
“那副拼图是我们之间最热烈的感情,但是我正在拼接属于我自己新的拼图,而你却拿着旧的拼图想把我拼得完整。”她顿了顿,毫不留情地说:“没有你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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