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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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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就像个老母亲,周冉被她盘问得都不知道回答些什么好,最后很小声的说了句:“我喜欢他。”

“……”

池欢愣了,“你就认识他一个月?程仲亭住院一个月你就爱上他了?”

周冉有些任命的仰着头:“甚至没有那么久。”

富家子追人那些招数实在没几个年轻女生招架得住,再加上这人帅点儿,风趣点儿,温柔点儿,大方点儿……周冉迅速沦陷。

事已至此,池欢要再阻拦,就显得她多管闲事了。

宁筱也让她别管。

感情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是不是门当户对,是不是背景相当,甚至能不能有个好结果都不是她们该考虑的。

人年轻的时候,总要为自己冲动一次。

哪怕最后的最后会跌进深渊无法自救,那也是她心甘情愿。

其实池欢也想问问宁筱和许大哥是怎么回事,但她最后忍住了。

她也让程仲亭别再管赵柯和周冉的事了。

结果消息发过去,对方回她:【哦,你要不说我都忘了】

“……”

程仲亭真是越来越会气她了。

冯玉露在国内待了一个多月。

回苏黎世前,她去静心寺看望过一次老太太。

却也是她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见到老太太。

当时老太太身体已经非常差了,坐在轮椅里也都是由小葵弯腰扶着。

冯玉露靠近她的唇边,还能听清楚她在说:“玉露,原谅建宁,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老太太还说:“不要为难仲曦,他是真心喜欢小葵。以后,小葵就是以程家晚辈的身份出嫁。”

冯玉露抬眸看着面颊微红的小葵,女孩儿稚嫩青涩,正值最好年纪,花儿一般纯白干净。

她点了头,答应老太太:“好,我不为难仲曦。”

小葵眼角红红的,咬着嘴唇心事重重。

六月初,原本程仲亭要好好给池欢过个生日,结果老太太离开得太过突然,连生日都顾不上了。

那天是阴天。

老太太靠在轮椅里,在寺庙外面的草坪上晒太阳。

小葵拿了手帕去给她擦唾液,突然摸到老太太没了呼吸,吓得小葵当场跪在了地上放声大哭:“奶奶!奶奶您醒醒!”

当晚寺庙敲钟,住持带领众弟子诵经超度。

老太太躺在冰冷的水晶棺里,小葵成了最后见过她老人家的人。

水晶棺很快被运往山下殡仪馆,程家人脉广,丧礼是以最高规格来举行,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吊唁。

池欢看程鹤松一个人站在灵堂外面的松树下仰头发呆,很久很久,她拉着程仲亭袖子,哽咽着说,“爷爷一定很难受。”

程仲亭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奶奶年事已高,这是喜丧。”

冯玉露是第二天上午回国的,康瑞德陪她回来,夫妇二人形影不离出现在老太太的灵堂前,鞠躬,上香。

程家众亲友都注视着冯玉露的再婚丈夫,这位外表绅士英俊的著名财阀,令人心生敬畏。

在场女士也个个都羡慕冯玉露,在心头感慨这是什么命啊,连再婚都能再嫁这么优质的男人。

你是什么情况

冯玉露上完香就和康瑞德到一边找儿子儿媳了,她抱了抱程仲亭。

程仲亭也回抱了母亲。

冯玉露转头看向池欢,张开双臂抱了她,池欢在婆婆温柔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人世间最滚烫浓烈的亲情。

在这种场合就不得不和陈碧笙打照面。

陈碧笙面面俱到,安排和接待客人,作为程家长媳,做这些事似乎很得心应手。

不过冯玉露也没在殡仪馆久留,追悼会是在第二天下午举行,康瑞德先带她离开。

池欢和程仲亭送他们去停车场,再返回时,前来吊唁的宾客就更多了。

一天下来程仲亭根本闲着,一会儿又有人在叫他,哪怕许多事情已经有龚杰和佳倩在代他处理,也很少有看他坐下来的时候。

程家亲友和长辈实在是太多了。

池欢除了帮着招呼客人,也帮不了他太多,只到时间提醒他吃药。

傍晚六点吃饭,程仲亭胃口不好,一碗饭吃了三分之一就去外面抽烟了。

池欢知道他累着了,给他温了牛奶拿过去让他多少再喝点儿。

露台上迎着黄昏的凉风,程仲亭把她搂在怀里,享受这一时的宁静。

池欢突然想起来下午冯玉露来殡仪馆时的情形:“我看爸爸好像很想跟妈妈说话来着,但妈妈似乎并不想。”

程仲亭笑了笑,低头,薄唇贴着她额头:“也没什么可说的。”

池欢点点头。

又想起程建宁和康瑞德在一旁聊天,就觉得男人和女人思考问题的方式是真不一样,男人们总能维持表面的和谐,除非到了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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