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以斯帖感觉汗毛竖立,这不仅仅是精神创伤,这是人伦惨剧。
“我想汉尼拔最后变成这样,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米莎这件事。”蕾切尔平复了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她尽量用一种平缓的语气说出自己的想法,“另外一点,应该来自于日本文化。”
“日本文化。你是说,莱克特医生的婶婶紫夫人吗?”
“日本有生吃的文化。我想这也潜移默化着汉尼拔。虽然他还没到生吃那一步,啊,这一点我也不太确定。”蕾切尔语气飘向了远处一般,“但自那以后,汉尼拔就坠入了黑暗。我曾经对他引用耶稣的话,就让无罪的人投掷第一块石头。显然他和我都不属于无罪之人的范畴了。”
“你认为你有罪?”以斯帖惊讶地看着这个面容平静的女人。
“当然。我当然是有罪的。每个人都有罪,是原罪。是我们的祖先亚当留下的罪孽。待我死后若上帝不宽恕我的罪孽,我会到地狱接受惩罚。”蕾切尔作为一个虔诚的教徒,她已经从内心审判了自己的罪孽。
以斯帖虽然情感淡漠但极其擅长伪装,她会挑一些让人开心的话来说,也会利用别人的好心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此时她巧如舌簧的口舌沉默了。
她感受到了一种情绪,人们称它为同情。
“能说说你在弗吉尼亚大学的故事吗?蕾切尔夫人。”以斯帖没有让蕾切尔沉浸在这样的回忆中。
蕾切尔温柔地点头:“那确实是我作为蕾切尔莱克特最棒的时光了。汉尼拔,他非常尊重女性。他认为我需要接受教育。”
“在哪个年代确实比较少见了。”以斯帖中肯地评价。
“那个时候我完全沉浸在一个全新的世界里,我在弗吉尼亚大学学习知识。汉尼拔在巴尔的摩医院做医生,没过多久他就专攻心理这块了。为此他甚至也来了弗吉尼亚大学听课。”蕾切尔温柔的笑意慢慢消失,她仿佛回忆起一些痛苦的事,她眼中的光慢慢地熄灭了。
“就是那个时候,那朵笼罩在巴尔的摩的乌云,你们熟知的切萨皮克开膛手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看,和以斯帖通信的人是谁呢?
1974:杀戮
巴尔的摩的冬天是有雪的,非常冷。
蕾切尔穿着红色的毛衣连帽子都没有戴,她跑下寝室的楼梯,小皮靴踩在雪上发出松脆的声响。
她朝着雪地里站着的男人飞奔过去,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暗金色头发的男人用大衣裹住她娇小的身躯:“起码穿一件外套。蕾切尔。”
金色毛茸茸的脑袋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漂亮清澈的棕色眼睛弯成了月牙。
“我不冷。你说的是真的。你来弗吉尼亚大学。你是说听心理学的课?”
“是的。我打算做个心理医生。”汉尼拔拿下围巾围在蕾切尔白皙纤细的勃颈上,他冰冷的指腹划过她搏动的血管,引起她一阵瑟缩。
“好冷。”蕾切尔贪恋着围巾的温度,她把自己缩在汉尼拔的怀里,说话间带着白气,“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我想这样就没有人因为我的治疗而死亡了。”汉尼拔的双手捧起她冻的有些发白的脸,“蕾切尔,你穿一件外套再下来。”
“好的好的。”蕾切尔本来想安慰汉尼拔两句,又因为实在太冷了,只能匆忙地说,“我先上去换衣服。”
她又转身跑进宿舍楼。
汉尼拔看着她跑起路时扬起的金色发丝唇角微微一勾。
“嘿,蕾蕾~那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丈夫吗?看上去非常英俊优雅。难怪你拒绝西奥多的求爱。”蕾切尔的室友薇奥莱看着围着男士围巾的蕾切尔调笑。
“别乱说。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有丈夫的。莫莉,我得出去一趟。放心我会完成我的小组作业的。”蕾切尔和自己的组员莫莉保证。
“记得宵禁时间。”莫莉提醒她。
回应她的是,蕾切尔的关门声,以及被门在外的‘知道了’。
莫莉和薇奥莱相视一笑。
蕾切尔一边整理的衣服,一边理着头发,她的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松脆的轻响,就像是欢快的乐曲一般。
“汉尼拔。我好了。”蕾切尔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要我为你介绍弗吉尼亚大学的景色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汉尼拔嘴角扬起微笑。
而这一年,切萨皮克开膛手出现在巴尔的摩。
蕾切尔看到报纸的时候,他们正在公寓吃早饭,她感叹:“巴尔的摩会有危险吗?这太可怕了。”
“怎么了?”汉尼拔端着煎蛋递过去,褐色的眼眸扫过报纸的头条停留了片刻,“噢,最近的大新闻。我想警方会处理好的。你在写圣诞贺卡?”
“是的。给千代的。真可惜她不肯来美国。我邀请她好多次了。”蕾切尔拿着刀叉分割鸡蛋。
“看到你这么喜欢千代,我也很高兴。”汉尼拔走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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