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一十一章 卢一单的理念(12 / 34)
下,传来了主事庞峰、卢一单。
开济疲惫地说:“你们深谙大明律,现如今大案就在眼前,如何给他们定罪,你们是不是也该表现得有些担当。毕竟格物学院的院训在那摆着,你们总不能看着朝廷将事态变得那么严重,牵连那么多人进来吧?”
庞峰敏锐地察觉到了开济的意图,行礼道:“开尚书,我们隶属于司门部,主要负责门禁稽查、通关文牒验查,若是关津命案,我们自然可以协助,可此番大案乃是并非关津案,我等不敢僭越。”
卢一单也不傻,知道开济想要借此机会让格物学院出身的人介入其中,一来分担他的压力,二来出了事,有了骂名,出身格物学院的官员也需要承担。
虽然知道这起大案之中肯定夹杂了一些冤屈,但这起结党大案,在民间有一个别称,叫:
倒顾案!
换之,这些官员就是为了推倒镇国公顾正臣而结党的。
顾正臣是格物学院弟子的堂长,许多人都上过他的课程,虽然顾正臣每年授课的次数极是有限,但顾正臣留下的教材可不在少数,他的智慧、远见与对未来的规划、布置,都深深影响着格物学院的每一个人。
为这些人求情出面,总觉得对不起镇国公。
可心中总还是有些坚持。
卢一单见没有其他人在场,便道:“开尚书,说实话,这些官员只要牵连到结党,确实没什么必要留着。但任由含冤之人赴死,也不符合我等接受的教育,不符合格物学院的期待。”
“这件事,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也不是没了任何法子救一些不该死之人。只是这个法子一旦用出来,陛下那里可能并不会高兴。”
庞峰眯着眼侧身,沉声道:“卢一单,不要忘记了,顾老夫人中毒昏迷,这件事很可能与这群结党之人有关!兴是他们在转嫁仇恨,也兴是他们的家眷所为,更可能是他们想要借此迫使镇国公回京,继而利用镇国公悲悯的心思,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让我说,律令如铁,但凡结为一党,心存不轨,意图操纵朝政者,那就应该杀。锦衣卫逮捕的官员,即便是有人喊冤,那也冤不到他们哪里去,但凡参与其中,那就该死。”
结党是不可触碰的线,一触即死。
这一点在律令商学院里讲过很多次,每次考试,无论是大考还是小考,必然有这一道题,不厌其烦地出,就是为了告诉所有人,有些罪,必死无疑,别到时候知法犯法,知死找死。
卢一单叹了口气,轻声道:“庞兄,有些人罪不至死,他们也是受迫、蛊惑加入其中,事实上并没有做出任何结党之事,也没有对朝堂造成任何不利影响。严格来说,他们虽有结党的形式,但并没有‘紊乱朝政’的性质,可以宽恕一部分人,至少,罪不应连累他们的家人。”
“镇国公一再强调,格物学院的弟子理应以民为重,为君分忧。官员的家眷,那也是民。让他们为奴,世世代代不能翻身,这个罪,实在太沉重。以我的理念,咱们应该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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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党有主动结党、被迫结党的区别,也有深度参与、浅层参与的区别,若是从中周旋,兴许可以让一部分人活命,也免去其家眷苦难。
点卯之后,开济退至二堂休息了下,传来了主事庞峰、卢一单。
开济疲惫地说:“你们深谙大明律,现如今大案就在眼前,如何给他们定罪,你们是不是也该表现得有些担当。毕竟格物学院的院训在那摆着,你们总不能看着朝廷将事态变得那么严重,牵连那么多人进来吧?”
庞峰敏锐地察觉到了开济的意图,行礼道:“开尚书,我们隶属于司门部,主要负责门禁稽查、通关文牒验查,若是关津命案,我们自然可以协助,可此番大案乃是并非关津案,我等不敢僭越。”
卢一单也不傻,知道开济想要借此机会让格物学院出身的人介入其中,一来分担他的压力,二来出了事,有了骂名,出身格物学院的官员也需要承担。
虽然知道这起大案之中肯定夹杂了一些冤屈,但这起结党大案,在民间有一个别称,叫:
倒顾案!
换之,这些官员就是为了推倒镇国公顾正臣而结党的。
顾正臣是格物学院弟子的堂长,许多人都上过他的课程,虽然顾正臣每年授课的次数极是有限,但顾正臣留下的教材可不在少数,他的智慧、远见与对未来的规划、布置,都深深影响着格物学院的每一个人。
为这些人求情出面,总觉得对不起镇国公。
可心中总还是有些坚持。
卢一单见没有其他人在场,便道:“开尚书,说实话,这些官员只要牵连到结党,确实没什么必要留着。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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