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隔壁的弟弟(自渎)(2 / 3)
摩擦般的声响。
梅尔断断续续的哭喊拔高得变了调:“呃啊…不行……呜……”那声音里似乎揉碎了极致的愉悦,化成了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颤音。
他感到一阵陌生的躁动在腹部缓缓燃起。
起初他并未在意,只以为是篝火边的烈酒余劲未消,或是此地夜晚过于闷热。
他挺直背脊,试图以更深的、冰冷的吐纳驱散这份不合时宜的温度。
而隔壁的动静没有停歇。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她为什么在哭?
关他什么事,他烦躁地想。
烦躁如同一把钝锈的刀,开始在他心口深处反复刮擦。
隔壁那黏腻、潮湿、压抑又似乎带着某种隐秘激烈力量的声响,像一群嗡嗡作响的毒蝇,挥之不去地缠绕着他的听觉神经。
营地远处的歌声、篝火的噼啪声,似乎都在这片持续不断的、带着节奏的古怪声响前褪色了。
他试图收紧手指,用掌心的刺痛唤回被噪音分散的注意力,或者干脆离开帐篷,但这念头刚起,就被一股陌生的生理不适粗暴打断。
卡兰迪尔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他听见自己胸腔里那平稳的心跳骤然失序,狂野地撞击着肋骨内壁。
那在腹中蔓延开的异样暖流瞬间如同被泼了滚油,轰然爆开,凶猛无比地向下汇聚。
他那总是淡漠得毫无情绪、仿佛被冰霜封住的脸上,此刻出现了清晰的裂痕,一种纯粹的、被剧烈未知冲袭击中的惊骇与恐慌。
冰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缩紧,锐利得如同瞄准猎物的鹰隼,却找不到任何可见的敌人。
这……是什么?
他低下头,死死盯住自己腿间。
那里明明没有任何伤口,却比被捅了一刀还要难受。
一种陌生而汹涌的肿胀感,毫无道理地硬挺起来,隔着柔软的丝质长裤,形成清晰而强硬的轮廓。
每一次隔壁那令人烦躁的、湿漉漉的摩擦声和压抑泣音传来,这可怕的感觉都猛地一跳,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反复搅动、加压,汇聚在那一处,沉重、滚烫、胀得发痛。
这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让他无比恼火。
卡兰迪尔依旧直挺挺地端坐着,如同被冻结在圣堂里的雕像,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在他深蓝长袍的褶皱里投下深冷的影子,让他显得完美、冰冷、不染尘埃。
长而密的暗金色睫毛低垂着,在挺直的鼻梁两侧投下更深的阴影,掩去了冰蓝色瞳孔里本应有的所有微光,只留下一片望不透的、冻湖般的死寂。
他的表情此刻更加冷硬肃杀,薄唇抿成一道毫无弧度的直线,只有额角微微绷紧的肌肉和深潭般的眼底飞速掠过的、纯粹因不适和陌生而产生的锐利冰芒,泄露了这具看似冷静的身体内部,正发生着一场剧烈的风暴。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攥得太紧了,指关节在昏暗里发出几声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刺耳的“喀”响,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破那层薄薄的、紧绷的皮肤。
而在他精工细作的长袍下摆,那无法解释、无法抑制的异变正在疯狂冲撞。
卡兰迪尔深吸一口气,调动起近乎严苛的意志力,开始对抗自己陌生的身体反应。
他的小腹和下体的核心肌肉猛地收紧,仿佛要将那股异样的热流彻底锁死。
他还调动起一丝的自然之力,试图用藤蔓绞杀毒藤般的意念去平息体内的暴动,用冰冷无比的意志死死向下锁住那沸腾燃烧、叫嚣着要冲出来的陌生灼热。
接着,他的手,狠狠地、毫无怜悯地,按了下去。
预期的压制并未到来。
那股汹涌的火焰,被这残酷的挤压,反而激发出更狂暴的反扑。
“呃——!”
一声极其短促、被他牙关死死咬住的浊音从齿缝溢出。
痛
和一种更加强横、更加陌生、更加……诡异的剧烈快感,那是一种纯粹感官上的、排山倒海般的冲击,如同闪电撕裂灵魂的边缘。
他从未想过,疼痛与极致的舒适感竟然能如此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它们彼此噬咬、彼此融合,几乎要将他的神智彻底撕扯碾碎。
挤压和抵抗本身,竟然引爆了更为恐怖的连锁反应。
一股无法形容的、前所未有的、令人头皮发麻、骨髓酥软的强烈刺激,顺着被强行锁住而剧烈脉动的部位,猛地炸开,瞬间沿着脊骨席卷全身。
他被这剧烈的反噬冲击得眼前一黑,腰腹控制力在极致的快感洪流冲击下瞬间溃散,那紧绷得快要断裂的核心肌肉徒劳地颤抖了几下,终于,不可控制地松弛下去。
爽。
他脑中居然出现了这个字。
一种从未体验过、纯粹的、毁灭性的、几乎摧毁理智的感官洪流瞬间将他吞没。
在这极致的感官冲击下,那无尽的烦躁奇异地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暂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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