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换做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esp;&esp;可他没瞎!他知道是她!他的样貌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绝对是故意的,那波人是他的,他就是想报复。 &esp;&esp;陈窈怒火中烧,用上吃奶的劲推男人的宽阔的胸膛,纹丝不动,她握拳改成锤,抗拒地说:“出去!” &esp;&esp;江归一低觑着往胸口砸的小拳头,“不疼了?”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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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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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换做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esp;&esp;可他没瞎!他知道是她!他的样貌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绝对是故意的,那波人是他的,他就是想报复。

&esp;&esp;陈窈怒火中烧,用上吃奶的劲推男人的宽阔的胸膛,纹丝不动,她握拳改成锤,抗拒地说:“出去!”

&esp;&esp;江归一低觑着往胸口砸的小拳头,“不疼了?”

&esp;&esp;“?”陈窈咬牙,“你先出去!”

&esp;&esp;他朝下看了眼,“凭什么?”

&esp;&esp;声音嘶哑低沉,听起来就像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esp;&esp;凭什么?

&esp;&esp;什么凭什么?

&esp;&esp;居然问凭什么???!!!

&esp;&esp;到处都是血、汗、溢出的牛奶,甜腻而黏稠,陈窈疯了,敬语都忘了用,“你说凭什么!疯了吗?”

&esp;&esp;“滚开啊!”

&esp;&esp;江归一冷笑,用胯骨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露出精硕干净的肌肉。

&esp;&esp;他抬手,指向自己左侧,哑声说:“我们来好好算个账。”

&esp;&esp;陈窈顺他修长的食指看过去。

&esp;&esp;被簪子刺进去的地方不断渗血,流经肋骨和收紧的人鱼线,鼓起的青筋被染红,如曼珠沙华的根茎盘踞。

&esp;&esp;既妖异又惹火。

&esp;&esp;他陈述道:“你弄的。”

&esp;&esp;“我以为——”

&esp;&esp;“以为是父亲?”江归一笑了,眉眼迭丽,语气却像艳鬼索命,“哈,你还真想杀他?”

&esp;&esp;全毁了,全被他毁了。

&esp;&esp;现在还被他知道了动机。

&esp;&esp;陈窈咬着下唇,浑身发抖。

&esp;&esp;江归一脖颈的经络突突跳动,他捏起她尖俏的下巴往上抬,“猜猜外头现在乱成什么样了,新带进门的女人、养了那么久准备今晚享用的女人不见了。”

&esp;&esp;“他们应该到处找你,搜一栋楼十五分钟,从主楼搜到我这一小时。”

&esp;&esp;“一小时。”男人厚颜无耻、大言不惭地说:“结束不了。”

&esp;&esp;陈窈脸唰得红透,用眼神杀了他千万遍。

&esp;&esp;湿漉漉的眼睛哪有杀伤力。

&esp;&esp;江归一面无表情地弹了下她眼尾的睫毛。

&esp;&esp;她下意识闭眼,一滴小泪珠顺脸颊滑落。

&esp;&esp;“如果,父亲看到你躺在他儿子身下被成这样。”

&esp;&esp;充满禁忌感的字眼让陈窈心脏紧缩,捏住下巴的力道大了些。

&esp;&esp;江归一目光轻描淡写,拇指却摁在了她的嘴角。

&esp;&esp;也许近在咫尺,对方想法和灼热的气息一样,没有传递地传递,所以无需明说。

&esp;&esp;陈窈压根不敢想象骂过她,让她去死的嘴能做出别的事。

&esp;&esp;答案简直惊悚。

&esp;&esp;短暂四目相对,她偏过头,结果看到一个人体骨架模型,骷髅头的脑门还插着那根带血的梨花簪。

&esp;&esp;更惊悚了。

&esp;&esp;陈窈差点被吓到魂飞魄散,干脆闭上眼,什么也不看。

&esp;&esp;江归一若有所思地摩挲指腹,“还有二十分钟,父亲的表情,我很期待。”

&esp;&esp;这话的意思,他不准备放过她。

&esp;&esp;疯子,真的疯子。

&esp;&esp;陈窈气得眼前发昏,鼻腔不断涌入纷杂的味道,甜腻的牛奶香、发腥的血味……

&esp;&esp;还有江归一身上的焚香味,和另一种,随时间流动变得特别好闻的雄性气息。

&esp;&esp;无法描述的好闻。

&esp;&esp;想咬一口的好闻。

&esp;&esp;勾得人口干舌燥。

&esp;&esp;她像饥肠辘辘的饥荒者,闻到这味道浑身开始窜涌燥热,恨不得立刻狼吞虎咽才能满足空虚的胃腑。

&esp;&esp;而江归一更加了,

&esp;&esp;他一只手固定在她腰间,一只手克制、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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