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3 / 3)
&esp;即使真的有上帝,以暴制暴就好了。
&esp;&esp;江归一用绷带缠好刀刃,不在乎地笑。
&esp;&esp;但比忏悔更快来到的是细菌,他感染了登革热,病痛的反复折磨更像身体的自毁程序。
&esp;&esp;乌云遮天蔽日,巨大的力量将他带离,压向冰冷的手术台。
&esp;&esp;鹰隼般的眼睛带着镇压一切的力量。
&esp;&esp;“消除掉他身上所有枪伤,哦不,所有疤痕。”
&esp;&esp;逐渐麻痹的身体不足以反抗,他愤怒嘶吼:“为什么?那是我的勋章!”
&esp;&esp;父亲居高临下,无论审视、悲悯都被白光朦胧,只有一句沉重的叹息。
&esp;&esp;“那么,这些又是什么?归一。”
&esp;&esp;身上成片瘢痕,像烫伤又像罪孽深重的烙印。
&esp;&esp;“干你屁事?”
&esp;&esp;“老不死的东西,活该你没老婆,操。”
&esp;&esp;他咕哝着。
&esp;&esp;意识再次飘荡,超度佛经不绝于耳,寂静荒凉的冰封之地,没有花,没有绿地,只有照不到日光的乱葬岗。
&esp;&esp;——我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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