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陈窈歪头,朝袁三后方张望。 &esp;&esp;最里面卡座,灯光摇晃的地方站满凶神恶煞的壮汉,谄媚递烟的捐客。唯一坐着的那位男人,姿态慵懒松弛,标准权贵三扣西装,薄软绸领带,暗金外缝线。 &esp;&esp;他谁的烟也没接,翘着腿,裤线笔直,高高在上,不屑一顾地稍偏头,长发滑到颧骨,衔咬下属剪好的雪茄。 &esp;&esp;浓白烟雾从吞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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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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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陈窈歪头,朝袁三后方张望。

&esp;&esp;最里面卡座,灯光摇晃的地方站满凶神恶煞的壮汉,谄媚递烟的捐客。唯一坐着的那位男人,姿态慵懒松弛,标准权贵三扣西装,薄软绸领带,暗金外缝线。

&esp;&esp;他谁的烟也没接,翘着腿,裤线笔直,高高在上,不屑一顾地稍偏头,长发滑到颧骨,衔咬下属剪好的雪茄。

&esp;&esp;浓白烟雾从吞吐中扩散,迅速弥漫整张脸。

&esp;&esp;随后,他撩起眼梢,隔着朦胧烟雾和五光十色的灯影朝她这瞟了眼。

&esp;&esp;时隔两年。

&esp;&esp;陈窈心脏陡然收缩,随即疯狂跳动。

&esp;&esp;白雾消散,他冰冷而暗涌的视线缠上时。

&esp;&esp;她只有一个想法。

&esp;&esp;完了。又要逃跑了。

&esp;&esp;然而那道摄人的视线很快挪开了。

&esp;&esp;江归一抬臂,两指并拢对袁三勾了勾,黑色皮手套包裹下,这命令显得冷酷而不容置疑。

&esp;&esp;南楚本就是不太平的地方,一般其他城市能避则避,更何况是四方王座的江家。

&esp;&esp;袁三不明所以,但此时也顾不上美色,连忙挂上讨好的狗腿子笑容走过去。他向踏上阶梯,两名壮汉不由分说扣住他的肩,抵着他的膝盖,迫使他跪地。

&esp;&esp;袁三好歹算世家子弟,被当众下面子,他心里直窜火,但又不得不忍住,一时表情变换丰富,“江二爷,不知哪儿得罪您了。”

&esp;&esp;男人这才看向他,以俯视的角度,轻蔑的,只说了一个字,“手。”

&esp;&esp;袁三摸不着头脑,“什么?”

&esp;&esp;闻确:“双手合拢。”

&esp;&esp;闻彻:“抬起来。”

&esp;&esp;袁三自然听过双胞胎是江二爷的复读机,他权衡再三,碍于威压照做了。

&esp;&esp;江归一胳膊支在膝盖,食指漫不经心地掸雪茄杆。

&esp;&esp;含带热度的灰屑簌簌掉进手心。袁三被烫得呲牙咧嘴,“操!你——”

&esp;&esp;“我。”

&esp;&esp;“你老子来了,让他跪地接烟灰,他也得笑着接。”

&esp;&esp;江归一将雪茄摁进袁三刚刚拿支票的手,烟蒂慢慢转动碾压,语气轻描淡写,“你又是什么东西。”

&esp;&esp;……

&esp;&esp;“这谁啊?这么牛?”

&esp;&esp;安卡纳面露崇拜,“南楚江家最上头那位,真年轻啊。”

&esp;&esp;陈窈低头,突然发现江归一原来对她似乎挺友好客气。

&esp;&esp;她默默回想以前干的事,甩耳光,扯头发,拳打脚踢,辱骂

&esp;&esp;更想跑了。

&esp;&esp;他认出她了吗?她化成这种鬼样子他应该认不出来吧

&esp;&esp;脊背陡然发凉,熟悉的毛骨悚然。

&esp;&esp;陈窈暗叫不好,脚尖挪动,旁边艺人猛地扯住她胳膊兴奋地说:“我的老天爷!这也长得太好看了吧!”

&esp;&esp;陈窈抬头,众目睽睽之下,江归一从高处的卡座缓步走下,颇有屈尊降贵的意思,他挥手示意属下们不用跟,朝她的方向迈开了步子,及膝黑色衣袂小幅度起伏。

&esp;&esp;场内音乐迷幻,那危险的气息简直张扬舞爪。她仿若被毒蛇盯住,随缓慢有力的步伐,擂鼓般的心跳越来越重。

&esp;&esp;距离拉近,旁边艺人倒抽气,明显是被惊艳,陈窈垂低头,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esp;&esp;倒霉,太倒霉了!果然人不能闲着,闲着就容易干蠢事。

&esp;&esp;操。

&esp;&esp;艺人们整理头发,凹曲线,搔首弄姿。

&esp;&esp;陈窈的头越埋越低,当皮质感碰到颈后皮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esp;&esp;江归一的手攀附在她后颈,恨不得立刻掐死她,但眼眶不由自主发热,他闭了下眼,咽回酸涩,仅仅用两根手指若有似无地摩挲那根脆弱易折的骨骼。

&esp;&esp;皮革的爽滑、弹性让这种不经意的触碰很性感,仿佛透过皮肤,在她的肉体中寻找某种精神印记。

&esp;&esp;陈窈攥紧发汗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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