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 / 3）

你说好爽。”

&esp;&esp;“去死，放我下车。”

&esp;&esp;车猛地刹住，别到路边，陈窈拉车门，没拉动，她回头，江归一定定地注视她。

&esp;&esp;他只要想到如果他今天来晚了，以陈窈的性格必定为活命而委曲求全，即使他不在乎所谓的贞洁，他希望她能活着。但只要想她可能与别人交合，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esp;&esp;他需要她的交代，非常迫切。

&esp;&esp;“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esp;&esp;他沙哑的嗓音，褪不掉的冷和怒，如同那双阴霾密布的眼睛。

&esp;&esp;陈窈不想回答，她太了解江归一，一旦两人冰释前嫌，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也会随之复苏甚至更变态。今天他能那么快找到她，肯定又在手机装了定位。

&esp;&esp;她摸索车门开关，一个硬物抵住了左侧额头。

&esp;&esp;冰冷、戾气、杀意。

&esp;&esp;那是枪口。

&esp;&esp;“说不说？”

&esp;&esp;陈窈盯着他，歪着头，让枪口嵌入太阳穴，“有种你就开枪。”

&esp;&esp;她就是拿捏他，那么胸有成竹，那么笃定他舍不得伤她分毫。

&esp;&esp;江归一深沉的目光在狭窄逼仄的空间，无限扩张压力，突然他笑了下，肤白唇红，那是充满邪气的笑容，魅力十足，却带着剧毒。

&esp;&esp;而陈窈心烦意乱，心智晃荡，只想饮鸠止渴。

&esp;&esp;他解开安全带，把沉甸甸的枪塞到她手里，然后握住她的手，指向自己，眉梢挑着，狂妄而疯癫，“那么，你有种吗？”

&esp;&esp;这就是江归一，无论失忆与否，无论过去多久，他本质就是疯子。

&esp;&esp;陈窈喉咙哽住，那口气不上不下，变成忐忑的心跳。

&esp;&esp;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因刺激更兴奋地淌出水，也是无法控制的反应。

&esp;&esp;“行，这问题对你来说难度太大，换个简单的——”

&esp;&esp;“我问你，如果今天赶来的是别的男人，救你的是别的男人，你是跟他走，恳求他帮你解决，还是自己忍着，或自己解决。”

&esp;&esp;陈窈咬唇，他倾身往前，冷声，“告诉我！”

&esp;&esp;他手指的温度烫到人发麻，她倔强地不肯告诉他答案。

&esp;&esp;“不说是吧。”

&esp;&esp;江归一压住陈窈的拇指扣动扳机，清脆响亮地一声，她身体发僵，他低头，让枪口对准自己的前额。

&esp;&esp;那张脸迸发凶残的一面，他的狠与暴不止对其他人，对自己也丝毫不心慈手软。

&esp;&esp;“三秒，子弹即将射穿我的脑袋。”

&esp;&esp;“你有种继续当哑巴，我有种为你的行为买单。”

&esp;&esp;因为药效，陈窈身体轻颤，皮肤泛粉，但唇被咬得泛白失去血色。

&esp;&esp;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开始计数。

&esp;&esp;“三。”

&esp;&esp;她手指捏紧，骨节用力。

&esp;&esp;他风平浪静，在生死攸关的一刻显得冷血无情。

&esp;&esp;“二。”

&esp;&esp;她心脏狂跳，脑子快炸开。

&esp;&esp;握住她的那只手压紧，青筋虬露，让人头皮发麻。

&esp;&esp;“一。”

&esp;&esp;哔攸——

&esp;&esp;消音子弹射出枪膛，陈窈瞳孔放大猛扑向江归一，大喊道：“不会！”

&esp;&esp;她眼睁睁看着那颗子弹擦过他的额头，嵌进驾驶位的防弹玻璃，以那颗黄铜色的子弹为中心，玻璃表面裂出蛛网般的丝线，一抹淡薄的青烟消散在空气里。

&esp;&esp;“疯子。”陈窈趴在他胸口，全身止不住颤抖。

&esp;&esp;“是不是有病……”

&esp;&esp;“是。病得不轻。”

&esp;&esp;这人就是亡命之徒，狂热的赌徒，用生命冒险逼她，用生命当作筹码。

&esp;&esp;她愤怒被拿捏威胁的自己，双手握住枪，“想死是吧！再来啊！”

&esp;&esp;咔哒。

&esp;&esp;驾驶位放倒，陈窈的腰被握住往上一提，西装外套掉了，被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