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2 / 2）

不过是一个肤色苍白、有可怖伤痕的普通男人而已。

&esp;&esp;主治医师撇眼黑暗骑士，在心里补充——

&esp;&esp;小丑的体型很消瘦，一旦他不再露出那副神经质的模样，看上去完全是会被蝙蝠侠欺压的可怜人士。

&esp;&esp;蝙蝠侠沉默着接受了主治医师的说法。

&esp;&esp;他们给出什么诊断都无所谓。

&esp;&esp;小丑是装的也好，是真的人格分裂诚心悔改也罢，在见到自称为“杰克内皮尔”的男人之前，他都不会妄下论断。

&esp;&esp;蝙蝠侠是谨慎而又多疑的存在。

&esp;&esp;布鲁斯让人把小丑带到了审讯室。

&esp;&esp;他和苍白之人面对面。

&esp;&esp;“我知道你总是会来的，蝙蝠侠。”

&esp;&esp;男人套着拘束衣，失去了口红修饰让他轻声的话语显得有气无力。

&esp;&esp;“你来的比我以为的更晚一些。”

&esp;&esp;不过时间正好，再早些，西维娅就没法保证自己把小丑写的那些文字处理干净了。

&esp;&esp;布鲁斯隔着白色目片，凝视着杰克，内皮尔。

&esp;&esp;主治医生说：小丑已经恢复正常。

&esp;&esp;哈莉认为：这都是小丑装出来的。

&esp;&esp;蝙蝠侠若有所思：“你觉得我应该提早到达，但无论是你还是小丑，都只不过是哥谭最普通的一员。”

&esp;&esp;他们在哥谭的黑暗骑士这里并没有特殊待遇。

&esp;&esp;西维娅不说话了。

&esp;&esp;布鲁斯很犀利，一下就抓住了她语言中的漏洞。

&esp;&esp;杰克耸肩，不由微笑。

&esp;&esp;“看来你并非和他说的那样在乎哥谭。”

&esp;&esp;蝙蝠侠：“你和小丑还有联系？”

&esp;&esp;“为什么没有呢。蝙蝠侠，你已经有论断了不是。我确实不是小丑。”

&esp;&esp;西维娅毫不避讳，甚至是热衷于展示自己和小丑的不同。

&esp;&esp;“我和小丑不一样。”

&esp;&esp;“他想要混乱，而我待哥谭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