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以致于到最后,全京城进入到“我猜,我猜,我猜猜”的狂欢之中。 &esp;&esp;国丧期间装模做样强说愁,可给众人憋坏了,好容易有个乐子,还是不犯法的乐子,谁能放过。 &esp;&esp;“张兄,你猜今天这蜡烛的价格还会不会涨?” &esp;&esp;“难说,眼下涨多少钱已经完全没有意义,即便是涨到百两银子一□□也是他自己一个人玩儿,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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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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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以致于到最后,全京城进入到“我猜,我猜,我猜猜”的狂欢之中。

&esp;&esp;国丧期间装模做样强说愁,可给众人憋坏了,好容易有个乐子,还是不犯法的乐子,谁能放过。

&esp;&esp;“张兄,你猜今天这蜡烛的价格还会不会涨?”

&esp;&esp;“难说,眼下涨多少钱已经完全没有意义,即便是涨到百两银子一□□也是他自己一个人玩儿,我只是好奇这笑话要持续到何时?”

&esp;&esp;“是啊,若不是抓心挠肝想要一个谜底,谁天天没事儿老关注这蜡烛呀。”

&esp;&esp;终于,这蜡烛之事捅到了皇宫。

&esp;&esp; 别哭,先替我善后。

&esp;&esp;皇宫御书房内——

&esp;&esp;“查, 给朕去彻查,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贪腐,朕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这样的底气!”赵鸿煊猛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esp;&esp;方才, 他正与赵敬渊谈完京城军营之事, 眼下赵敬渊虽说接手了原镇国将军刘猛手下的军队, 但情况却完全不容乐观。

&esp;&esp;刘猛最近这几年身体不行, 军中事务大部分放权给两个儿子,尤其是大儿子,可惜两个逆子全无老子的半点本事, 将整个军营搞得混乱不堪。

&esp;&esp;此等情形在赵鸿煊夺嫡之时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如今他要用这些人来对抗施家军就是怒其不争了。

&esp;&esp;赵敬渊的意思是当务之急要整顿, 要重新练兵。

&esp;&esp;赵鸿煊也是这个意思,再烂也是他们手中现在用来对抗施家军的唯一筹码,那么问题来了——练兵得需要银子,大把的银子, 这银子该从哪里调?”

&esp;&esp;这当会儿, 内侍进来禀报, 说是内府总管有要事禀告,在书房外候着呢。

&esp;&esp;宣人进来, 内府总管刚一开口,赵鸿煊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

&esp;&esp;给先皇祭祀用的蜡烛竟然敢报账五两银子一支, 这报帐之人不是太过蠢货就是太过有恃无恐, 依他看定然就是后者!

&esp;&esp;“还请陛下息怒。”内府总管李朝贵俯身下跪,不慌不忙道:“微臣不敢欺瞒陛下, 这账务确定无不妥之处。”

&esp;&esp;“你竟敢说并无不妥之处——”

&esp;&esp;“陛下稍安勿躁。这五两银子一支蜡烛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不过满朝文武以及整个洛京城的百姓均可作证, 此属实情”

&esp;&esp;顿了顿,“陛下,如今这满京城里,除却皇宫,外面已无人能点得起蜡烛。”

&esp;&esp;闻言赵鸿煊不由面露错愕之色,与旁边赵敬渊对视一眼。

&esp;&esp;赵敬渊苦笑:“陛下,李总管所言不假,眼下就是微臣家里也燃不起蜡烛了。”

&esp;&esp;李朝贵插话道:“这其中内情,还请容臣细禀。”

&esp;&esp;“你说,给朕好好说。”赵鸿煊来了好奇心。

&esp;&esp;“事情还需从十日之前说起……”

&esp;&esp;李朝贵用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包括背后之人如何买断蜡烛,京城各方如何反应等。

&esp;&esp;重点是最后一句:“陛下,这帐面上虽标的是五两银子一支,但那卖蜡之人并未收取分毫。”

&esp;&esp;赵鸿煊不解:“这又是何故?”

&esp;&esp;赵敬渊亦是面露异色,两人齐齐看向李朝贵——

&esp;&esp;李朝贵沉吟了一下,道:“卖蜡之人说他爹从小就教他要忠要孝,他是陛下的子民,坑谁也不能坑了陛下您。”

&esp;&esp;赵鸿煊:“啊?这……”

&esp;&esp;貌似这话有点耳熟。

&esp;&esp;李朝贵有些欲言又止。

&esp;&esp;赵鸿煊挑眉:“他还说了什么让你难以启齿的话?”

&esp;&esp;“陛下圣明。”李朝贵朝皇帝行了一礼,道:“那人还说请陛下暂时不要追究此事。”

&esp;&esp;“嗤!”赵鸿煊被气乐了,同赵敬渊道:“敬渊你听听,他以为他自己是谁?朕凭什么要给他这个面子?

&esp;&esp;他是朕的子民,难道这满朝文武以及全洛京城的老百姓就都不是了吗?”

&esp;&esp;李朝贵慢悠悠道:“陛下,他说您若不追究,将来赚取的银钱可以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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