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哥哥亦无需为弟忧心,弟本不惧牢狱,奈何眼下牵扯太深,弟若不能脱身,便是打了陛下的脸面。 &esp;&esp;是以,此非弟不能忍,实乃陛下不能忍。陛下站我,大哥与爹爹只需想一周全之策为陛下献梯,此难可解。 &esp;&esp;还有,宴安、淮之师傅必会为我忧心,还请大哥替弟解释一二,请其勿念。 &esp;&esp;……”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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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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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哥哥亦无需为弟忧心,弟本不惧牢狱,奈何眼下牵扯太深,弟若不能脱身,便是打了陛下的脸面。

&esp;&esp;是以,此非弟不能忍,实乃陛下不能忍。陛下站我,大哥与爹爹只需想一周全之策为陛下献梯,此难可解。

&esp;&esp;还有,宴安、淮之师傅必会为我忧心,还请大哥替弟解释一二,请其勿念。

&esp;&esp;……”

&esp;&esp;放下信纸,宋景茂眼圈泛红:辰哥儿是真的长大了。

&esp;&esp;这边宋三郎一个人在南州府,儿子长这么大,还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哪能不想,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儿子大概没功夫想他这爹,除了刚开始来过一封信,再没来过信问候。

&esp;&esp;“老爷,老爷,京城来信了。”管家从厅外兴冲冲报喜似的跑进来,他可是知道自家老爷老早就盼着京城那边的信呢。

&esp;&esp;宋三郎闻言眸子一亮,不由从椅子上站起来,心说这小崽子总算是想起他这老子来了。

&esp;&esp;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宋三郎淡淡朝管家道:“拿来我看。”

&esp;&esp; 动我儿子试试?

&esp;&esp;宋景辰在大理寺卿府上该吃吃, 该喝喝,有空了便抄两篇律法,没空了躺在逍遥椅上养神。

&esp;&esp;吴正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养得那门子神,不过他更好奇这小子为何如此这般胸有成竹, 他道:“小子, 十天已经过去六天, 今天已经有人开始在朝会上拿你说事儿了。”

&esp;&esp;宋景辰打了个哈欠, “有何大惊小怪,施国公沉不住气了呗。”

&esp;&esp;吴正瞪他:“他沉不住气了,你为何还能这般沉得住气, 你难道不该为自个儿担忧吗?”

&esp;&esp;宋景辰:“我担什么忧?应该担忧的是施国公才是。”

&esp;&esp;吴正凑过大脑袋来:“此话怎讲?”

&esp;&esp;宋景辰瞅他一眼:“你猜。”

&esp;&esp;吴正不耐烦:“少跟老夫卖关子。”

&esp;&esp;宋景辰反问道:“难道不是你先跟我卖关子的吗?”

&esp;&esp;“我什么时候跟你卖关子了?”吴正胡子一翘。

&esp;&esp;宋景辰:“陛下要惩治我,必然也跑不了你这个收受贿赂的包庇犯, 咱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esp;&esp;吴大人从头到尾就没有表出丁点担忧,可见是胸有成竹自有脱身之法, 大人能脱身, 就证明没包庇我, 既然没包庇我,谁敢治我的罪?”

&esp;&esp;吴正先是一怔, 随即哈哈大笑,道:“不错, 算你有点脑子, 这样吧,咱俩打个商量, 你出钱我出力,如何?”

&esp;&esp;宋景辰摇头:“不好?”

&esp;&esp;“为何不好?”吴正不解。

&esp;&esp;宋景辰:“你能想到的法子我早就想到了, 为何还要白给你钱。”

&esp;&esp;吴正忙道:“你想到了什么?”

&esp;&esp;宋景辰朝他一笑,“我其实一直就在想,你为何会不怕那施国公发难,想着想着我就想明白了。”

&esp;&esp;……

&esp;&esp;子时刚过。

&esp;&esp;静谧的夜色中,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东榆街巷口突兀响起,一人一马朝着宋府门前飞奔而来。

&esp;&esp;两个守门的门房见状忙挑起灯笼查看情况,同时高声询问,“什么人?”

&esp;&esp;“南州府三爷给大少爷的信,三匹马跑了三天三夜,十万火急的事,赶紧的,速去禀报!”

&esp;&esp;门房一听这都赶上官家的八百里急报了,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敢耽搁片刻,朝着院里撒丫子飞奔……

&esp;&esp;翌日早朝。

&esp;&esp;天子登銮,文武百官山呼朝见,还是那老一套程序过后,赵鸿煊照旧例行一问:“诸位卿家可有事奏?”

&esp;&esp;下面为首几人,施崇信老神在在,如今他既是国公,更是当朝宰辅,他要表达什么意思,自有下面人替他张口。

&esp;&esp;有人在前面试探皇帝态度,他在后面进可攻,退可守,不至使事情毫无转圜余地。

&esp;&esp;事先得了授意的御史中丞上前一步,要求彻查宋景辰一事以正法纪,又说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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