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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到底合不合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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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右手捏着拔出的浴缸水塞、抓着淋浴头的旋柄开关,另一只手撑着浴缸边缘勉力保持平衡,试图不跌倒在屈腿平躺在浴缸底还吻着自己脖颈的人身上。

林乐芒说自己没醉,她睁大的双眼的确有着明亮清晰的眼神,她刚刚走向浴室的动作也肯定不摇不晃,可是她的脸颊上氲着红晕,眼眶也渗着一层粉色。文以安没想和她争论那些字眼,醉与否,那些饮下的酒精都在她的身体里流动。所以她避开了身下探寻来接吻的唇,仰起头将脆弱的咽喉喂给了她。

短暂喷洒过的水降低了肌肤的温度,贴在侧颈辗转的唇温烫地熨过,一双手环过了文以安的腰,安抚的动作让她逐渐放松腰腹的紧绷,金属链条从指间滑下,水塞坠在浴缸边缘又滚落地面。文以安最终将支撑的力气丢到一边,缓缓沉入浴缸包围下的这个隐秘空间里,浴室的灯只开着最低亮度的一盏,幽暗更增添了安全感,还有比此刻更适合做爱的时间吗?

文以安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林乐芒被水浸湿了一半的衣服,她不知道身下人是否觉得舒适,但潮润的触感让她难以接受,她重新坐直身体,正压在林乐芒的腰上,撩起对方的上衣脱掉,喝过酒的人和平时一样听话,配合地举起手又抬起头。而后,文以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上半身已经赤裸的人,黑色长发近来总是做成大波浪的卷曲,铺在浴缸底像四散的海藻,似乎瘦了一圈,肩膀上的线条更突出了些,平躺的体态让胸脯的起伏变缓,顶端却不肯放弃一般毫不气馁地挺立着。听见自己笑了一声,文以安下一秒便对接到身下人牵出疑惑的目光,她弯下腰背,右手将滑下的散发别在耳后,一个轻巧的吻清泠泠地落在乳尖,旋即离开。疑惑的目光立时变为不满,文以安似乎已经听到未出口的话语,她用食指指尖点了点唇,示意安静,林乐芒便乖顺地张着口,没有发声。指示的指尖放到小腹上,沿着白线划过胸骨,直到捧住了她的下颌,文以安再度弯下身去亲吻,这一次将唇印在了微张的口上。意料之中的酒气,无论怎样酿造的酒在进入人体后都会化为一股果实腐败的甜腻味道,文以安不喜欢甜味,于是当被亲吻的人将舌尖侵入她的口腔时,她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犬齿有明显的压入感,耳边也传来一声没有忍住的痛哼,血液的锈味在口腔弥散开,仍是一股不同寻常的甜味,于是她终于松了口。

文以安撑起身体,氧气的缺失让她喘息着,一抹挂不住的红色液体从口中滴落,而林乐芒一瞬不瞬地看着,在液体滴到她的上唇边缘时,伸出还在渗血的舌尖缓慢地舔掉了。上位的人看着她慢放的动作,眼角再次漫出像雾一般的笑,林乐芒看着对方站了起来,伸手从地上捞起了什么,有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文以安重新捡起水塞,将浴缸的下水口塞紧,她调整了入水的开关,将先前连忙关上的旋柄拧开。从水龙头里流出的水柱正好砸在林乐芒的脸旁,水花四溅,她连忙阖眼,挪了挪身体半坐起来,等到她抬手将脸上的水渍擦去,再睁开眼时,只见文以安坐在了与她相对的另一端,赤裸的脊背靠着舒适的垫枕,双腿分开紧贴着浴缸内壁的边缘,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示在面前。文以安手上握着一个水蓝色的圆形物体,那东西正在高频震动着,精巧的玩具凑在腿心的小核上,她的另一只手半掩着唇,似乎想阻拦住自己的呻吟,但弓起的足背和开始晃动的大腿掩饰不住涌入的快感。

林乐芒不知道自己是被这一幕引诱了还是激怒了,她甚至思考了两秒究竟是闭眼了多久,睁开眼的景象如何和刚才咬破了她舌尖的女人毫不契合。但她下意识地变换了姿态,在逐渐上涨的水位里朝对面爬行了两步,她跪着将两只手扶在文以安颤抖不已的膝头,她注视着闭合的阴唇悄然张开,透明的液体从中渗出再滑落。当浴缸中的水终于全部漫过躺靠着的人的耻骨时,悬空的腰支撑不住地卸去力道坠落。林乐芒适时地接住了,她将自己的双手垫在文以安的后腰,朝她露出最后一个笑意,然后潜入水中。文以安没空去拿稳手里的玩具,她将那东西丢进水里,在刺激从腿心袭上时抓住了浴缸边沿。

水中意味着丧失视觉,林乐芒先用鼻尖触碰了下战战兢兢的小核,那里的肌肤总是有种别样的触感,像唇瓣一样只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齿缘相合将凸起的部分叼住,这样的举动总会引来人抑制不住的一下颤动。最坚硬的和最柔软的,很容易比较谁占着优势,更何况舌尖再一拨弄,手臂间的腰会扭动,身侧的腿会挣扎,伏身的人自以为掌握对方最敏感的弱点,可以傲慢地随意享用。刚沉入这种虚假情绪,林乐芒就感到被单手捏住下巴抬出水面,她睁开眼睛,水珠挡眼的迷蒙中面前女人艳色的唇开阖着:“乖,别咬。”

说完,那只手移到林乐芒的发间又将她压了回去。水位显然上涨得更高了,林乐芒的整颗头都浸入水里,被严正警告过的人没再动用牙齿,她伸出还在隐隐作痛的舌,用舌面碾过柔韧的小核。这时一个不停震动的东西碰到了林乐芒的腿,她空出一只手把被遗弃的玩具捞起。方才没看仔细,这会儿在手里捏了下,是个椭圆形的跳蛋,其中一端拖着一根线,尾部的拉环恰好能用食指勾住。重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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