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下了车,两人一路无话站在电梯里。一进门,谢京白就说道:“都在书房,你自己找。”
晏岁时抱着手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副没有要动的样子:“凭什么要我自己找。”
谢京白憋着一口气,气冲冲自己走进了书房。
书房跟卧室是两个方向,晏岁时看到谢京白进了书房,蹑手蹑脚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这个房子晏岁时来过一次,只待了一会儿就匆匆走了,但知道主卧是哪间。剩下两间客卧,正纠结先开哪间时,谢京白的声音响起。
“这个是你送的?”
晏岁时手正搭在客卧的门上,闻言心突然一跳,转头见谢京白拧着眉毛手里拎着一个拼好的乐高。
“你在干什么?”谢京白又问道。
晏岁时淡定转身:“我想去卫生间。”
谢京白没有起疑,指了指右边的位置,又拎起了自己手上的乐高。
“是我的,给我收起来。”晏岁时说道,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耳朵贴在门上确定谢京白进了书房,晏岁时继续刚才的事。这次运气很好,一开门就进到了阮延尘暂时住的这件客卧。
阮延尘是上次晏岁时打脸进医院后才住进谢京白的房子里,东西并不多,称得上是一览无余。
而晏岁时现在要找的,就是阮延尘的病历本。
还没有觉醒之前,晏岁时一直疑惑自己明明没有使劲,为什么阮延尘的伤势那么严重。可现在知道了原书剧情,晏岁时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阮延尘用药物加重的伤势。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只能自己找证据。
没费什么力气,晏岁时就翻找到了阮延尘的病历本。医生的字迹潦草,晏岁时辨认许久才勉强读清楚上面的字。
可整本病历本翻完,晏岁时才发现有哪里不对。没有检查单,病历本也不全。仔细辨认,发现有一页被撕了。
晏岁时拿着病历本还没有回过神来,谢京白的声音就在屋外响起。
很快,客卧的门被打开。
抬眼望去,晏岁时只看到谢京白冷酷的表情。
“你在这里干什么?”
偷拍
晚上7点,a市灯光明亮,照彻整个城市。
晏岁时抱着一个大纸箱,脚边还有一个,全都是这么多年自己送给谢京白的礼物。
作为谢家的继承人,谢京白自然是不傻。见晏岁时在阮延尘的房间里,手里还拿着病历本,一眼看出来他想要做什么。
可还没等谢京白发作,晏岁时就从谢京白手里夺过纸箱,头也没回地离开了谢京白家。仿佛一路上的沉默,已经是他能够面对谢京白最好的态度似的。
晏岁时坐在出租车中,心下一片茫然。
本以为拿到病历本,就能够澄清自己扇阮延尘是剧情需要,而阮延尘的脸部重伤,纯粹是自己用药加重伤势。可阮延尘警惕性强,早已将就医记录毁掉。
晏岁时很难形容自己看到垃圾桶里纸张燃尽的灰烬时是什么心情,失望都是其次,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一开始的时候,晏岁时是踌躇满志,总觉得自己能够改变任人拿捏的命运,可现在却久久被困在第一个危机。
回到家,a市的天空已经完全黑透。
放下两个箱子,晏岁时才像是重新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
阮延尘的就医记录已经被毁,但也不是没有机会。现在有两条路,第一是从医院拿到阮延尘的就医记录,第二就是拍到阮延尘的伤口。
但现在晏家早已经破产,树倒猢狲散,医院这条路成功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其次,就算找到人,随意透露患者的隐私,势必会对别人的职业生涯造成影响,晏岁时不愿意这样。
否决了这个方案,现在只有一条路——伤口照片。
这件事还是得尽快解决,如果不在事情热度最高的时候解决,那就会给路人留下一种这件事就是晏岁时做的感觉。
晏岁时现在的路人缘已经够差了,不能再让这件事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走了不知道多久,晏岁时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冲到了电脑前,在搜索框搜索阮延尘的名字。
除了和晏岁时关联的词条,阮延尘的广场上全都是他的图。也许是为了虐粉,受伤之后脸上裹着纱布的照片格外得多。
晏岁时将这些照片一一翻过,可阮延尘的伤口全都是包裹着的样子,没有一张是完整露出伤口的。
阮延尘肯定也知道露出伤口势必会引发争议,因此这些照片都只能从边角位置看出很严重。
关上电脑,晏岁时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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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京白本想先发难,反倒被晏岁时的理直气壮弄得摸不着头脑。
终于回过神来,打开手机拨打晏岁时的号码。意料之中的,晏岁时没有接。
于是,谢京白打开对话框狂发了十几条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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