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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第1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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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被某匹不长眼的马得罪过,从此反感骑射与击鞠,连带未婚妻子也必须顺从您的好恶。”

卫王:“……”

刚怀疑他“暗讽”,他就直接“明嘲”。

他面色一沉,本想以牙还牙,却见谯国公薛仆射携家眷路过,忙不迭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岐王不兴这些讲究,可他还要脸,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此人唇枪舌战,实属自降身份。

他决计不跟对方一般见识:“我与未婚妻的喜好就不劳阿弟费心了。阿弟若有事求见父亲,不妨尽快,我们先走一步,告辞。”

慕濯却没有挪动半分:“我来此并非求见陛下,而是寻找兄长。你我兄弟二人阔别已久,打从我回京,也一直未有机会好好叙旧,刚巧今日得闲,还望兄长赏光,带我在这宫里四处走走。”

卫王:“……”

信他才有鬼。

他的耐心即将告罄,奈何礼部尚书一家正从旁边经过,只得强忍火气,和颜悦色道:“阿弟想去何处,自行前往便是,你在宫中长大,想必对此间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即使没有我作陪,你亮明身份,那些内侍宫人定不敢阻拦。”

卫王难得委婉地回敬一句,但慕濯置若罔闻,反而顺水推舟道:“实在抱歉,愚弟记性很差,早已将宫中路线忘得一干二净,所以才恳请兄长余出些许时间,帮我仔细回忆一番。”

顿了顿:“之前也无意冒犯兄长,是我当真没想起来兄长儿时曾经坠过马,愿兄长宽宏大量,不与我计较。”

卫王:“……”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在他印象中,岐王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看来“橘生淮北则为枳”所言非虚,纵然是皇室血脉,一旦去往边疆不毛之地,与目不识丁的士兵混迹数年,照样会变得与他们同流合污。

想到昨晚母亲的告诫,他心中稍安,投向慕濯的眼神中不禁多了些许居高临下的怜悯:“好吧,既然阿弟盛情相邀,我这做兄长的却之不恭。阿鸾,抱歉失陪,回头我再和你详谈。”

阿鸾。

慕濯听到这个称呼,顷刻间就想到了对应的字。

定是安国公老匹夫的手笔。

本该在辽阔天地间自由翱翔的飞鹰,被强行剪去羽翼,束缚在笼中,化作供人赏玩的金丝雀。

他眼眸一暗,望向时缨之际,却又不觉柔和几分。

时缨觉察到他的目光,佯作不知,无端觉得岐王今日话格外多。

先前几次相见,他分明不似那种爱逞口舌之快的人……罢了,她管他做什么?看眼前这架势,他没有吃到半点亏,还将卫王逼得节节败退、有苦难言。

她倒是有心替卫王帮腔,但卫王向来不喜欢她在外冒头,更遑论赶上他吃瘪的时候,若被她扳回一城,愈发显得他颜面尽失。

卫王既已发话,她不好再多言,便告退离开。

慕濯原本只想破坏卫王与时缨独处的机会,但此时见卫王死要面子活受罪,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却还要假装兄友弟恭的模样,心中不禁好笑。

他目送时缨的背影绕过转角,收回视线,对卫王道:“兄长,请吧。”

卫王咬牙切齿,计划着将他引去偏僻的地方,再狠狠挖苦一顿。

放眼京中,上至皇帝、下至平民百姓,他遇见了都得三思而后行,但却唯独无需顾忌岐王。自己众望所归,就算对他恶语相向,他也诉求无门,因为没有人相信他,只会当他故意栽赃陷害。

更何况,但凡识相点的,都不可能为了岐王与他作对。

卫王打定主意,正待移驾,突然,一个声音自身后传来:“卫王殿下,岐王殿下。”

他一愣,荣昌王世子快步走近,笑着道:“远远就看见您二位站在这里,不知有何趣事分享?待我见过陛下,不妨一同聊聊,两位堂兄不会嫌我这个堂弟碍事吧?”

卫王:“……”

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既有自知之明,怎么还大言不惭地凑热闹?

却不得不回以笑容:“堂弟何出此言,都是自家人,岂有‘碍事’之说。你去吧,我和阿弟在这里等你,我们堂兄弟三人多年未曾相聚,是该抽空叙叙旧。”

荣昌王世子也不跟他客气:“多谢堂兄,我很快就来。”

说罢,他转身走向大殿,徒留卫王一口气梗在心头,差点没把自己憋成内伤。

慕濯不着痕迹地垂眸,敛去了眼底的的笑意。

-

时缨返回席中,各家贵女也陆续赶到,纷纷过来与她互相见礼。

时绮安静地跟在她身旁,但接连不断有人搭话,时缨始终找不到机会向她询问婚事。

约莫一个时辰后,卫王与岐王姗姗来迟,时缨见荣昌王世子相随在侧,悄然松了口气。

卫王文质彬彬,从未有过急赤白脸的时候,遇上视礼仪与规矩于无物的岐王,必定占不到好处,有荣昌王世子这个和事佬打圆场,岐王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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