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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5 /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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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之凤眸微抬,意识到司怀的言外之意。

司怀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问:“晚安吻呢?”

下一秒,他唇瓣覆上一道微凉的气息,轻轻地啃噬、摩挲。

司怀呜咽一声,张嘴回吻,手脚并用地贴上去,舒服的眯起眼睛。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果然还是需要陆修之这种大冰块。

漫长的一吻结束,司怀微微喘着气,面不改色地说:“还要晚安摸。”

陆修之垂着眸子,啄了下他的额角。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瘫在陆修之身上,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畔,痒痒的,麻麻的。

他眼尾泛着湿意,懒洋洋地伸手,放到陆修之掌心:“给你。”

陆修之屈了屈手指,扣住他的手,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他只是静静地握着,什么也没做。

不用手吗?

司怀脑子缓慢地转了转,小声对陆修之说:“明天要坐飞机,还要坐好一会儿车。”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陆修之摸了摸司怀柔软的发丝:“我知道。”

司怀愣了愣,慢吞吞地说:“憋着也不太好。”

“不憋着。”

陆修之轻轻地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他的唇,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

第二天,司怀习惯性地穿上牛仔裤,某处的有点隐隐作疼,总觉得牛仔裤硌得慌。

试着走了两步,更难受了。

司怀果断打开衣柜门,拿出舒适的运动裤。

换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摸了摸屁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磨久了有点破皮。

司怀平常都穿牛仔裤,几乎没有穿过运动裤。

院子里的香客眼尖,看见后笑着打招呼道:“司观主,今天怎么穿运动装了?”

“要上体育课吗?”

司怀摇摇头:“是昨天上了体育课。”

说完,他幽幽地看了眼身旁的陆修之:“那体育课真是涨姿势了。”

陆修之:“……”

去学校的路上,方道长打来电话,说元玉醒了,司怀便先去了趟白云观。

元玉躺在床上,气色依然发灰,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上的伤口几乎痊愈了。

方道长没有让太多人打扰元玉休息,房间内只有司怀、卢任和张天敬几人。

元玉逐一问好。

方道长问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元玉虚弱地开口:“我听见师父在背后喊我,就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一脚踩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看见什么了么?”卢任沉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看见。”

元玉摇摇头,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摔下楼梯了吗?”

方道长眉心紧皱,对他说:“你的肩灯灭了一盏,所以晕死过去。”

元玉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

“是邪教干的么?”

方道点头:“八九不离十,司观主说过,那邪教有蛊惑人心的声音。”

“他定然躲在角落施法,你回头便是自灭魂灯。”

司怀忍不住说:“看来走夜路,莫回头,是有一定的玄学依据的。”

“……”

元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难看:“师父,我以后还能修道么?”

肩灯是灵光,是人的精气神、生命状态,这些都与修行息息相关。

卢任摸摸他的头:“自然可以,好好调养,等肩灯重燃即可。”

元玉小声问:“大概需要多久啊?”

司怀仔细地看了看元玉的肩膀,灭掉的肩灯稍稍明亮了几分,再过段时间,肩灯就能重新燃起来。

“一两个月吧,你平常多拜拜你们祖师爷,让祖师爷照顾照顾你。”

一两个月不长,元玉松了口气。

司怀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元宝,幸好你摔下楼梯,只灭了一盏肩灯。”

“要是灭了三盏,你们祖师爷就只能在照顾下面的你了。”

元玉神情转悲为喜:“司观主,您真乐观。”

了解完当时的事情经过,几人不再打扰元玉休息。

走出房间,张天敬说道:“要将此事告知道协成员,让道友们提高警惕。”

方道长应了一声。

司怀脸上笑意淡去,对他们说:“昨天晚上,我们道观的员工遇到了和元宝一样的事情。”

方道长眉心紧皱,有些想不通:“六道观已经得到了天蓬印和禁术,为什么还要频频向道协之人出手?”

为什么不跑呢?

张天敬阴沉着脸,开口道:“恐怕是在挑衅报复道教协会。”

司怀凑到方道长耳边,压低声音说::“关于申请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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