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床头摆一本画册,她翻了几页,心绪不宁。 &esp;&esp;注意力其实全在外边来回的脚步声上。 &esp;&esp;孟鹤鸣还在接一通电话,声音压得低,却不难听出是工作上的事。这个点国外正上班,他讲的是英语,发音醇正好听。 &esp;&esp;央仪隔着虚掩的房门,能猜到外边的景象——男人边说话,边漫不经心地踱上两圈,空出的手时而搭在沙发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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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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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床头摆一本画册,她翻了几页,心绪不宁。

&esp;&esp;注意力其实全在外边来回的脚步声上。

&esp;&esp;孟鹤鸣还在接一通电话,声音压得低,却不难听出是工作上的事。这个点国外正上班,他讲的是英语,发音醇正好听。

&esp;&esp;央仪隔着虚掩的房门,能猜到外边的景象——男人边说话,边漫不经心地踱上两圈,空出的手时而搭在沙发靠背上,时而带着思考意味地敲两下指节。

&esp;&esp;他的手指很漂亮,做什么动作都有种养尊处优的优雅感。甚至是一些不入流的事,在他手上都显得格外赏心悦目。脑海里想法开始跑偏,等待的时间也愈发漫长起来。她难得烦躁地合上书,绯云从脸漫到了脖子根。

&esp;&esp;这通电话过后,听声音,他又去了趟书房。

&esp;&esp;中间有一大段时间再没响动。

&esp;&esp;央仪耐不住性子,起身走到门口,贴着门,她隐隐听见客卧敞开的大门里传出声音。

&esp;&esp;假装出去倒水喝,路过时她特意看了一眼,客卧卫生间的灯亮着,水声哗哗,他不知怎么是在客卧冲澡。

&esp;&esp;央仪回到房间,重新把画册摊在腿上。

&esp;&esp;翻了一页又一页,快接近末尾,脚步声终于往主卧这边来了。

&esp;&esp;一盏柔和的床头灯,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里。

&esp;&esp;孟鹤鸣顿了一瞬,问:“还没睡?”

&esp;&esp;又不能说特意等他是为了什么,央仪没抬眼,假装认真翻书:“没呢。”

&esp;&esp;“我进来拿件衣服。”他视线掠过,慢条斯理地说,“一会还有个会,今晚可能就睡客房了。”

&esp;&esp;“……”

&esp;&esp;准备了半个晚上的事儿被一句话打了回去。

&esp;&esp;央仪嗯了声,合上书。

&esp;&esp;她转头去拧台灯,被人按住手:“是在等我?”

&esp;&esp;“现在不等了。”她直白地盯着他,如实道。

&esp;&esp;被她仍然热烈的眼神盯着,身体忽得就窜起了奇怪的电流。再一联想今晚他们说过的话题,男人骤然定在原地。今晚他只是表态,想着来日方长。

&esp;&esp;尤其是中途被一通越洋电话打断,某些旖-旎的心思只好暂搁一旁。在客卧洗澡,也是为了不吵着她。

&esp;&esp;如今再看,灯光下她的眸色清澈却柔软,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心思。他就这么走不动路,再也跨不出一步。抬腕看表,距离定好的会议还有半个小时……

&esp;&esp;仓促是仓促了点。

&esp;&esp;但——

&esp;&esp;视线描摹过她小巧的鼻尖,饱满的红唇,再到锁骨下浑圆的起伏。他喉结不可控地滚了一下,抬眸:“一次?”

&esp;&esp;“不要。”央仪拉高被子往下沉了沉,只露出一双眼睛,“说的好像我很迫切一样。”

&esp;&esp;薄被底下,脸早就红透了。

&esp;&esp;她的态度尤显刻意:“半次都不行。”

&esp;&esp;男人骨子那点天然带有的叛逆还未完全根除,听到半次都不行挑了下眉。于是刚戴到腕上的表又摘了下来,啪一声丢在床头。解开领口第一颗扣,之后是第二颗。

&esp;&esp;央仪声音闷在被子底下,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你干嘛?”

&esp;&esp;男人手臂一抻,灵活地抓住她被子下的脚踝。虎口卡着小腿一路往上,直到她鼻腔里闷声出声。他敛眸,上半身野兽般伏了下来:“治治你口是心非的毛病。”

&esp;&esp; bon

&esp;&esp;会议最终延迟了半个小时。

&esp;&esp;等在大洋彼岸的下属收到的通知是由于技术问题, 网络不稳定,稍作延缓。

&esp;&esp;半小时后,男人衬衣笔挺, 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摄像头下。现在国内时间应该是夜里十一点多,他脸上丝毫看不出累积了白日一天的疲倦, 鼻梁上罕见地架了副眼镜,凌冽的眸光被镜片中和, 显得温和又充满绅士气度。大概是这幅眼镜给人的错觉, 这场会议持续期间,总觉得老板今晚心情很好, 比平日更好说话。

&esp;&esp;当然, 不会有人知道镜框下,与鼻托重合的地方,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多了一处尖细的伤口, 像是被猫爪子挠的, 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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