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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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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此为止。这种令人发笑的言辞,陛下可万万不要再提了。”容诀目光决绝,掰开殷无秽牢牢抱着自己腰腹的手。

“不是的,孤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这样的人,不然你当初也不会选择孤,费心让孤登基——”

“那是因为陛下在所有皇子之中最好掌控,是咱家权衡利弊的结果,现在依旧是。为了这个结果,咱家对陛下的感情,可以舍弃。”

“不是这样的!!”啪嗒一声,殷无秽的泪珠砸落下来。

他把容诀的身体转正过来,“你骗人!你又骗孤!你喜欢权力的话,孤也可以给你,你直接跟孤在一起不就好了!”

容诀哂笑:“那岂会一样?旁人给予和自己一步一步争取来的,哪个更为稳妥,更为踏实,还要咱家说么。”

殷无秽不可置信大哭:“你一定是骗孤的!孤不相信,孤要你证明!”

他说着,竟然想凑上前来不管不顾地亲吻容诀。

情动之时的反应是最骗不了人的,容诀岂会让殷无秽得逞。

当即一把推开殷无秽的脸,连带着他人也推远。

“够了!陛下,胡闹也该有个限度,再闹下去该有人看着了。”

殷无秽哭得胸膛剧烈起伏,他抬手抹泪,目光委屈地望向容诀:“你当真是这样想的吗?你就真的这般绝情,一点也不在乎对孤的爱?孤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认真的吗?”

殷无秽泪眼婆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只要容诀说不是,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也不追究。

“是。陛下这般聪明,还要咱家再复述么。”容诀回答不改。

“啪”的轻轻一声,殷无秽的心无声碎裂,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重击,抬袖一抹眼泪,伤心欲绝转身跑了。

容诀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心里同样一阵抽痛,酸涩难言。

但是,他别无选择。

这场由表白心意伊始,剖心证情的交谈最终还是以不欢而散结束。

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当晚容诀就吩咐下人将自己的房间拾掇出来。

也不麻烦,暂且只将床榻收拾整洁,晚上先就寝,其余的翌日再整理。

容诀回来之后,殷无秽的房间还黑着,没有点灯。今日这番话,大抵是真伤了他的心。

容诀手指摁上眉心,颇觉头痛。

若不是不慎被殷无秽发觉,他又一意央求自己与他在一起,容诀断不会说出这样狠心的话,而是就此将感情深埋心底。

如此,方可保两人之间长久顺遂。

不过说开也好,从今日起殷无秽大抵再也不会缠着他了,就此保持正常的君臣关系,罢了。

容诀怅然地叹了口气,传唤下人备水洗漱歇息。

一直到了戌时末,隔壁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容诀坐在外间的软榻上,也不继续等了,吩咐人等殷无秽告诉他一声便要睡了。

将外头的烛火吹熄,往内室走去,甫一宽衣,衣裳刚褪到肩膀处,容诀就猝不及防落入了一个气息熟悉、温热的怀抱。

他身体一僵,忍不住出声:“陛下,你怎么……”

“怎么不回房睡?”殷无秽说话的声音很低,还夹杂着明显的喑哑,应该是哭了好一阵。

“陛下,我们才刚吵完架。”容诀侧首一瞥他,忍不住提醒道。

殷无秽声音愈发委屈,连哭腔都出来了:“吵架归吵架,孤又不是不爱你了。何况你也喜欢孤,孤不想和你分榻睡。”

容诀:“……”

他有时候真的难以理解,殷无秽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今夜便算了,陛下早些回去休息。”他们都先各自缓缓罢。

“孤不要。你睡哪里孤睡哪里,你若是执意不肯回去,孤今晚也要留在这里。”殷无秽又黏了上来,都快把容诀的中衣给蹭开了。

容诀一拢衣襟,头疼却又无可奈何地去掰他的手。

殷无秽登时手臂一紧,他今日被容诀拒绝了太多次。每一次容诀都是像这样,先绝情地掰开他的手指,然后再挣脱出去,残忍地拒绝他。殷无秽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紧紧箍死了他的腰。

容诀掰了两下没掰开,无奈放弃:“……陛下。”

殷无秽身体一抖,都快被他拒出心悸颤栗的毛病了。容诀察觉到了,他身体一顿,眸光轻轻波动,垂目看着腰间这双手,最终,还是抬手轻轻覆了上去,轻拍:“好了,陛下先松开咱家。”

容诀一发话,殷无秽再是不肯,也是要听他话的。

松开了拥抱,殷无秽依旧杵在原地不肯离开。心里还是不愿答应容诀分榻的要求,但他不敢再提,怕被容诀直接赶出去。

这副小心又战战兢兢的模样落进转过身来的容诀眼里,容诀当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走吧,陛下。”

“你还是……要赶孤走吗?”殷无秽抬起头,此刻不仅仅是眼睛,脸,鼻尖全都红了,显然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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