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不同的路（2 / 3）

esp;&esp;但这样去思考，就会发现另一个直达源头的问题：作为裂变发起者的艾尔骑士，他的这种独特的思维又是来自何方呢？要知道，这个圣骑士在生前和死后，可都不是一个理论家或者哲人，这种对于黯刃军团的世界规划的深奥补充，并非他独自一人就可以规划而出。

&esp;&esp;到底是谁在传播这种和黯刃的主流观念截然不同的思想呢？

&esp;&esp;这大概会成为一个谜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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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哗啦”

&esp;&esp;“嗷！”

&esp;&esp;面对从天而降的死亡骑士大军，被两轮炮击轰懵了的耳语港空中骑士根本无从抵抗，炮弹爆炸的空气震荡还在影响这些生者脆弱的体感神经，甚至包括哪些长满羽毛的凶狠狮鹫，也很难在之前那种空气爆鸣中维持自己的飞行姿态。

&esp;&esp;再加上黯刃军团已经从上而下完成了换装，面对这些飞行在空中，手持大威力霰弹枪、高爆手雷、工程学捕网甚至是侏儒制作的试做型电击枪，简直堪称群魔乱舞的“高科技”死亡骑士们，耳语港的空中防御力量很快就被一扫而空。

&esp;&esp;在高大的，被点燃的城墙之外，人类皇帝统帅的军团正在试图回援，但是从黑暗神殿里冲出来的亡灵以空降战术，从战场后方彻底包抄了这些军团。

&esp;&esp;就像是夹心面包一样，十几万悍不畏死的人类士兵，就被困在了亡灵的包围之中，耳语港，已经失去了80的实际防御力量，外海三支舰队的战斗，那些被点燃的船只几乎映红了整个夜空，再加上刚刚的炮击，已经让整座耳语港陷入了绝对的混乱之中。

&esp;&esp;一些人躲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更多的人则盲目的在城市里跑来跑去，他们不知道该去哪里，战场肯定是不能去的，但另一条路就是冰冷的大海，耳语港修建时那易守难攻的地形，在城市的防御被瓦解之后，几乎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sp;&esp;面对从天而降，全身缠绕着冰冷风暴，满脸杀气的死亡骑士们，面对那些被他们唤醒的亡灵，任何正常人都会感觉到恐惧，在亡灵们的压迫之下，还滞留在城市里的数十万平民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朝着城市的后方不断的后退。

&esp;&esp;偶尔也要一些愣头青会在恐惧的压迫下，挥舞着武器试图冲上来拼命，但很快就被死亡骑士缴械，被打晕扔回人群，或者干脆丢在原地。

&esp;&esp;这座城市里还有几十万人，艾尔手头的力量严重不足，再加上黯刃之王随时会到达战场，他自己内心里也没有把握，卡德加大人到底能挡住泰瑞昂多久但，如果卡德加大人都为了这一次的“拯救”甘愿牺牲自己，那么他的追随者们，又为什么不能放手一搏呢？

&esp;&esp;“别管那些落单的！”

&esp;&esp;艾尔的声音在这数百名骑士之间组建的小型精神联络中回荡着：

&esp;&esp;“压迫人类朝向海面！我们只需要带走大部分人就行了！”

&esp;&esp;说完之后，艾尔又拿出一块通讯石，随手激活：

&esp;&esp;“阿兹纳布，你那边情况如何？”

&esp;&esp;“我在监控。”

&esp;&esp;一个低沉的，带着一丝精灵口音的声音在通讯石里响起：

&esp;&esp;“目前还没有看到暴露的踪迹，但你们最好赶快这里离战场太近了，随时都会有人发现。”

&esp;&esp;“继续监控！”

&esp;&esp;艾尔骑士挂断了通讯，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的城市，那些盲目的在恐惧中埋头奔跑的平民，那些人类，让艾尔联想到了很多很多。

&esp;&esp;在这一刻，他却是感觉到了血肉生命的脆弱与茫然，如果在这里是一群亡灵的话，它们绝对不会出现这样混乱的情况，也不会被蔓延的情绪控制，更不会失去自我对于环境的判断。

&esp;&esp;情绪，是会感染的，在一座城市的范围内，当恐惧的情绪开始蔓延之后，人类的举动就很难捉摸了，尤其是在看不到援军和希望的情况下，他们就如同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走向了敌人为他们安排好的道路。

&esp;&esp;在死亡骑士们唤起的死灵的定向压迫之中，整个城市的人类都不断的向背后的大海后退，也许他们的结局要么是被亡灵捕获，要么就是被冰冷的海水吞没，但但这毕竟不是一次杀戮行动，就算在死亡领主伊瑞尔的计划中，也不会允许平民死在昏暗的海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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